(鼠猫同人)淮南乱/纵使相逢应不识(出书版)第 79 节

少玄衣/玄衣君/一月 / 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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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看得宦曲就终了,船头的蓝客倒着最这两句,这《阳关》的曲子本就是为了王右军的这篇绝句,此刻心中念着故,弹了曲,听了诗,更添心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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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阁往敬亭山去,妾多言问句,知为了什么事去的?”自己心有些纷繁,问那蓝客。

问了才觉着自己是唐突了。

恼,“有个朋友约了山赏景品茶罢了。”“原如此,”宦自笑了笑,怕是同行么?“阁的朋友,倒是个风雅。”外头没声,往帘隙望去,只看见那半边侧脸,也想到些什么,正微微笑着。

许是想到了什么罢。

山品茗,风雅

又念起三年回事——

敬亭山,无茗阁,三年往昔。

那时雪还没有跟,仙山名涧,都是独自去了。

那天无茗阁里,正烹茶,备器灼杯,饼注路的按部就班,茶汤在铜釜里翻,清了阁子。

而那个立在栏边好久,看着是坐享其成。

记得忽然回了头对笑,“都说山有仙则名,这敬亭也太名副实了。亏那些写的那样好的句子赞它。”话是错,这山论险峻雄奇,自能与五岳相比,论清幽秀美,又及匡庐峨嵋青城之流,说也是说什么好。

那个说好,却是另有缘故的。

“写诗作文也好,赏景品茗也好,还都是看‘心境’两个字?”彼时低着头,淡淡地答了这么句。

心境好,烂泥污沼也有当极乐仙境的,心境好,那云雾山神仙茶,也是又苦又涩有了味罢了。

“听的意思,是说心境好,拿了这景撒气?”见这里茶已好了,正地注茶盏里,那个也移步,笑着问了。

注完茶,眼看,“心境好好,自己难。”听了这话,那那对眼里头的光着实黯——这形,今仍是记得清清楚楚的。

若是心境好,又怎会提起襄阳那件事岔了话头呢?若是心境好,又何必说起某个名字,挥了手说何必提呢?

那个名字,往提的最多的。

也算少年相识,因此与那名字主间的纠葛也——想作也难。

猫鼠相争,天皆知。

只是也何时起那提起那个名字时,目光里竟有了那样的温意思

可谁知襄阳役,那名字的主,竟就那样的去了,纵使荣耀再多,也是的了。而眼里的那些温意思,从此也就全化成了别的东西。

时光年又年的去,也见了几次

眼里头的那些个隐隐的苦,却直没

没想也是会这样心眼的。

竟能记,这样的久。

当时听了的反问,那笑了几声,拿起茶盏就饮——好的雅山茶,就这么糟蹋,

当然心的是茶。

的心境怎么会好,”当时是这样说的,托着盏又回栏边去,天边的云彩渐渐的,“如今可真是朵浮云了,到哪都是独去闲的,的自在去的自在,心境哪会好。”李谪仙的名句,这样拆了用,那会知该哭该笑。

,浮云独去闲,相看两厌,只有敬亭山。

好闲适好自在

那时刻那倚在栏边,外头是碧云,是风,竟真就如天边的浮云相似了。

独去闲独去闲,若真的能闲了那心,自任独去。

可真的能独去么

独饮醉倒西楼时的是谁的名字?登望远天光云影里见了谁的影?

敢说敢说——

心里头,没有另

泽琰,这样自苦到何时?

那时真想对着那这样通吼,然从此割袍断义两由那跳着自欺欺去。

可是,到底三缄了,什么也未曾说。

那个,太省心了。

还记得寿州时,隐约听到些关于那的事,也知究竟如何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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